[星我]关于(上)

朱星杰×我,没别人了。

第一人称,注意避雷。

自娱自乐。大概分上下,或者上中下(如果我勤劳的话)

一点小甜饼,如果有姑娘也能感同我的身受,肥肠开心。



关于(上)



我没有早早的认识他,也没有朋友和他是朋友。
我知道他的时候他已然是小有名气的练习生。
只是我单方面迷恋他,目前没有一点途径可以使得他认识我的日子,我过了五个月。
我和很多人都是隔着一个屏幕的距离,但是只有他远的遥不可及。


身边的朋友们为了哄我,给我的备注都改成朱星杰的圈外女友,有心的还扣出他以前的语音来假装和我说晚安。
我活在朋友们给我营造出来的幻境里,靠他大家都知道的动态度日。

圈外女友个屁啊,臆想女友还差不多。


节目临近录完的时候他发了首新歌,歌词儿明明也没什么香艳之处,却让人听起来面红耳赤。
我把这原因归结于他录音中有意无意添上的语气,撩的人心乱如麻。

唉,不说别的,只想穿越进他的失眠夜里当个女主角。
郭德纲老师怎么教育的来着,想穿越是不就得摸电门?

只是我财迷心窍,还舍不得刚置办下的护肤品。

没几天室友过生日,问我们想去哪里玩。“酒吧!”我举手:“我都没去过!”
“真的?”她们难以置信。
“真的,不去是小狗,骗人的王八蛋。”
“……”室友翻个白眼:“我过生日帮你实现愿望。”
“你是东北活雷锋”我欢呼着扑过去抱她。

我这人特别喜欢热闹,凑热闹真热闹都喜欢。
过生日那晚就去了个迪吧开的卡座,刚安顿好之后才注意到DJ搓着磨盘打碟儿喊麦的动静和我心心念念的朱星杰在新年土味蹦迪中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

真心实意的崩溃了,我究竟错过了他多少岁月生活?

答案是每日。

错过倒也无妨,我这人一向客气,光是觉得我本来也没有立场开口抱怨更别说参与,便难过了。

我颓丧的从冰桶中抽出来一只颜色漂亮的酒,问道:“这个有名字吗?”
“sleepless”送酒的服务生向我眨眨眼。
或许是我也听错了,固执的把这个发音往这个词儿上面拽。

室友们拉我去舞池玩一会儿,我不甘心放下酒杯,赶紧喝几口酒尝。
没什么吸引我的味道,和普通的果酒甚至没什么区别。
舞池里灯光炫的我有点头晕,可能也是喝酒喝的太急。

我在五颜六色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音效,身边是寿星室友,头上带了个尖尖的生日帽。
我伸手亲昵勾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推推她的帽子开玩笑道:“乖,别戴歪了。”



“噗,是醒了还是梦里投怀送抱?”
我的额头清晰的感觉到抵在一片锁骨上,不甚清醒的蹭了蹭埋汰室友:“估计是做梦呢,你都瘦到有锁骨了,净扯,白瞎你一百三十斤肉。”
“我净重一百三十五斤。”
“你知道锁骨有多努力吗?”我揉揉眼睛准备嘲笑她。
“吃饱了再减吧。”有人把我往怀里圈了圈:“再躺躺就起床吃饭。”

等等怀里?!我后知后觉的一点点清醒过来,硬朗的胸口和男性气息无一不在提醒我没和室友在一起,惺忪而又困难的抬起头心想完了,酒后不知道乱干嘛了啊啊啊……啊?

看到那人之后我真心实意的愣了,僵硬着身体不敢轻举妄动,不敢亲昵也不敢触碰,更不敢掐自己。
是朱星杰啊,我知道这不是真的,就是太怕醒来。

他被我呆呆的盯了半晌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心满意足的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顺便伸出一只手环着他脖颈抓紧一切时间占便宜:“每天醒来你都在,看来上辈子没白拯救地球。”
“今天这是怎么了,嘴甜成这样。”他翘起嘴角揉揉我头发又温柔的抚上我的脊背:“起来吃饭。”

好在拯救完地球还有几分薄面,睡衣竟然和我常穿的是同一件。
有道是“犹恐相逢是梦中”,我一下就想开了,胆大包天为所欲为起来。
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之后赤脚下床打开衣柜,抻出一件陌生又熟悉的T恤,背对着他脱下我的睡衣套上他的。
他靠在床头打了个响指道:“有本事转过来换。”带着晨起一日中独有的慵懒嗓音。
“没本事”我道:“大清早你别不要脸。”
“欠收拾。”他说着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去了浴室。
我撇撇嘴在衣柜中巴拉到了自己的短裤,穿好之后T恤长的像没穿裤子似的,我又把T恤下摆打了个结。

朱星杰叼着牙刷,从镜子中看向我,含混不清道:“收拾好了带你出去玩。”
我肆无忌惮的提要求:“我要去游乐场!”

“行。”他说:“你洗漱,我去弄早饭。”

我叼着牙刷从浴室逛到卧室再到客厅,每处都透出两个人生活的痕迹,我心满意足的回去漱口洗脸,然后用他的毛巾擦擦手。

早饭就是面。我眼睁睁的看他倒了半瓶老干妈,尝了一口遗憾的跟我说:“这种不辣,下回再换个辣酱。”

我杵着筷子担忧:“去游乐场的话,你不怕被拍到吗?”
他秃噜着面条道:“你见过李老师怕公开杨丞琳过吗?”
“那倒没有。”
“周杰伦也没有吧,我们歌手都不怕的。”
“一上来就点两个腕儿。”我撇撇嘴打趣他:“唱作人好厉害啊”
“更厉害才能养你啊。”他道:“让你能随便刷卡那种。”
“我是新时代独立女性,用你养。”我得了便宜扬起下巴卖乖。
“收收尾巴吧,家里天花板都要被你戳出洞来了。”他摇摇头继续吃面。
我听他习惯而又自然的跟我说家,心瞬间就塌陷了一片,想流泪又觉得丢人,低头塞了一口面暗暗祈祷,让我在他身边久一点吧。

吃完饭换了衣服我例行坐在梳妆台前许愿,使出浑身解数好让自己自然的白皙透亮一点,画个少女的眉毛和眼影,再加上心机无辜的腮红和高光。
他看我瓶瓶罐罐折腾了半天笑我麻烦,我毫不在意的拎起包挽着他的手臂:“我ready啦,先生。”

我终于把这个称呼叫出口了。更亲昵的鲠在心头,难以让它顺着喉咙跑出心脏。
他比我之前的每一任男友都体贴,一下懂了我喊他先生那点儿暗含的心思,道:“那咱走吧,太太”尾音上扬,带着他特有的川味京片儿,让我真心实意的沉迷了。

看谁还敢笑我不会选男人。



游乐园里高空项目很多,我和他都是恐高的,可是禁不住人流的带动,稀里糊涂就排在跳楼机的队伍里。

我从来不敢上这个设备的,他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在排跳楼机。
但是学霸室友教导我恐惧和爱情其实是差不多的反应,吓上几回从此作天作地真爱永恒。
这太吸引人了。
我五味杂陈的拿起手机偷偷给室友发消息“太高了吓死人了啊啊啊啊啊!”
“老实排队,重点是别要脸,该投怀送抱还是怎么你明白。”室友淡定回我。
“我这条老命就浪在泡男人身上了吗??”我怒。
“去都去了,你到时候别吱哇乱叫就行,我支持你。”她回。
我小小叹了口气收起手机,我迟早作死在“来都来了”这句话上。
眼看着还有两组就到了,工作人员把我们归置成一组,真真的骑虎难下。
我先发制人,攥着朱星杰的手指真心实意的喊:“我害怕啊啊啊啊啊我还想再爱你一百年!”

旁边的人好笑的看着我们,这下他彻底无法把他也怕讲出口,揽了我的肩膀问要不不坐了?
“可是来都来了……”我咬着嘴唇心想姓朱的,我这真是拿命来爱你了,回头我要是醒了,你再追十天电视剧不见人,我就做梦掐死你。

走上机器前他把我揽进怀里:“互相扶持吧亲爱的,跳完楼你就爱我更瓷实了。”
“做梦吧你。”我环着他的腰闷声在他怀里顶嘴却心想,真值。


从跳楼机上手脚发软互相搀扶的下来,我忍不住开始笑——这场景太丢人了,顶天立地唱作人和他的女友,就坐了个跳楼机便颤颤巍巍的仿佛一下子老了四十岁。

他以为我在笑他,佯怒伸手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下“严肃!”
“啊哟!”我捂着额头哄他:“刚才难道不是二十岁的脸皮和八十岁的夫妇吗?年轻和白头到老共存,你有什么不满意。”

“小姑娘这就想着和我白头到老了?”他恶劣的揉乱我的头发。
我翻个白眼拨弄刘海道:“对不起不严谨了,等你眉毛胡子一大把我才刚刚成为中年妇女,资深园丁,一节课千儿八百,十节课万儿八千。”

“然后呢?”他斜眼看我。
我拨弄着头发故意道:“然后我就日常打学生,打老公,美美容,健健身。茶余饭后顺带刷卡消费,这时候你就可以和你的mini keyboards和作曲软件死磕了,暂时不用琢磨帮我安排水果。”
“什么?”朱星杰伸手捏着我的侧脸:“这媳妇儿反了天了,买完东西不累吗?吃水果的习惯养成给狗了?”

救命啊……我内心像是同时爆炸了五颗原子弹,炸的我脑袋发昏面红耳赤外加不知所措。

他看我的样子好笑的松了手改环上我的腰身边走边道:“抬腿走路,下一个想玩什么?”



关于T.B.C

感谢阅读。
请多支持朱星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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