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欣赢下与轮回关键一役的那天晚上,方锐在疲惫的作用下很快就睡着了。
可能是累极了,许久不做梦的方锐做了个梦。
梦里又变成十七岁的年纪,还在念高二,荣耀刚刚玩儿了一年多。
梦里是个天气很好的下午,下了自习课方锐骑着车子慢悠悠的往家的方向走,校服外套被随意的搭在山地车的车把上,衬衫的袖子卷到了手肘处。
回家的路有很多种走法,但是不论怎么走,或近或远的,哪一条也绕不开护城河的河堤。
方锐记得梦里的他停下车子走上河堤,周围满是近枯的草香。
梦里还有穿着别家高中校服的林敬言在河堤上等他,左耳上碎钻的耳钉在暮夏的夕阳下闪闪发光。
“这么社会。”梦里的方锐走过去,稔熟的打着招呼坐在草地上,像是个约定,又像默契。
后来梦里方锐把校服外套铺在地上躺了上去,林敬言盘着腿坐在旁边,帮他赶一赶衬衫上站着的枯草。
两个人一直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方锐记得梦里聊了很久,但是醒来之后只记得林敬言在问他:“你最想要做什么?”
“流浪,这个词很酷吧?”梦里的方锐这样回答。
“流浪呀……”
“是的,你想不想一起去?只带着相机和吉他就够了。我们可以去西藏,在旷野上唱爱我中华,在美洲大峡谷跳一跳新疆舞,在西伯利亚喝着伏特加背唐诗……”梦里的方锐说着说着自己都笑起来:“怎么样,你去不去?”
“你去,我当然与你一起。”
从耀日西斜到皓月东升,再也没有比这更久的闲聊了。
待夜的凉意上来,梦里的两个人便挥手告别,各自离去。
忘记了走到那段路上,方锐就醒了。
房间的窗帘还拉着,但是看得出来天色已经明亮了。
方锐下床洗漱,挤牙膏的手仍然残留着过度使用的脱力感,不过精神倒是好的。
他莫名的觉得,就是那个梦的缘故。
洗漱完,方锐重新爬到床上去。
虽然睡意已经消了许多,但仍然是懒得动。
他半倚在床头上,想起了梦里说的流浪。
“退役以后出去玩玩的话,也不过分吧。”方锐嘟囔着摸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想给林敬言拨个电话。
没想刚划开屏锁便恰恰好跳出了林敬言的来电提示。
他接起电话把手机按在耳边,听到熟悉的声音遥远的传过来。
“还累吗?”
“嗯,累。”方锐笑:“累死了。”
“净胡扯。”林敬言说他。
“老林”
“嗯?”
“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咱俩一块商量出去玩儿的事,你左耳朵上还带着个耳钉,社会!”
“是吗……”林敬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左耳上新扎的耳洞,为了防止发炎还塞着茶叶杆:“我还真有个耳洞,就在左边。”
“我怎么不知道?”
“昨天刚打的。”
“啧啧啧……疼吗?”
“有点。”林敬言实话实说。
“让你闲,哎我说,等我也退了役我们就出去玩儿吧,去很多地方。”
“你去,我当然与你一起啊。”林敬言的声音清晰的顺着听筒传到方锐耳中。
“我可还没说想要去哪儿吧?”
“去哪儿也陪你。”
“那就这么说定了。”方锐举着手机笑弯了眼睛。
“嗯,说定了。”林敬言听着传来的声音,就知道他笑了。
刚刚挂了电话没多久,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进吧,没锁。”方锐喊。
“觉得怎么样?”
“哎哟我靠叶队!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行,看你还是这么懂规矩我很欣慰啊,爱卿跪安吧。”
方锐鄙夷:“说你胖你就喘。”
苏沐橙给三个人倒了水,坐在一边看两个人练垃圾话。
没有太久魏琛包子乔一凡安文逸唐柔陈果……兴欣在方锐的房间倒是集合的齐全,报纸上“方锐!转型!再封神!”的标题显眼的很。
我有一群很好的队友,有个很逆天的队长,也有个很漂亮的老板娘。
我还有一个队长,他是我爱的人。
他还是我的爱人。
爱人-林方E.N.D.
我是懒癌晚期的七荼的更新娘……我已经把七荼打死了。【并没有
韩叶卡文了怎么办啊啊啊啊啊谁来安慰安慰我QAQ
香瓜七兄弟好好笑哈哈哈哈完全停不下来你们会嫌弃我嘛QAQ
林方的爱人希望喜欢/w\
蟹蟹看我神经病到现在的小伙伴们~